【人生若只如初见,我欠杨逍一初恋】第十九回

我简直要被这个未来老公气疯了,他为什么老是跟我拧着来?这是夫妻还是冤家?我怒气冲冲来到后花园,黄狗正在打盹,看到我来了冲我摇了摇尾巴,毛驴正在吃饲料,见到我放下午饭在我身边绕来绕去。

余光瞥见回廊里有人,这才发现范遥一直在跟着我:“你放心,我不会砸你家泄愤的。”

“你赔不起。”

“笑话,你知道我爹是谁吗?”你是不是没挨过官二代的打啊?!黄狗晃晃悠悠走到我身边摇尾巴给我加油打气,我心里感觉到很安慰,关键时刻还是自己人暖心,我弯腰摸着它的柔软的毛,平复心中的愤怒。

“我是你师父的兄弟,你真打算威胁师叔吗?”

我足足反应了半分钟,才明白范遥已经进入角色了,太损了吧你?拿伦理来找便宜你说相声吗?要不是我爱惜小动物,早就扔他一脸狗了。


三天后,于婆帮我磨好了佩剑,打包了一包桂花糕和干粮,我背着行囊,左牵黄右擎驴【苏东坡要跟作者聊聊】开始了间谍的江湖旅程。离开了范遥的宅院,杨逍说要送我走出密林,我因为心里一直别扭,一句话也不跟他说。

“晓芙,你可知谢逊的下落?”

“当然知道啊。”

杨逍愣了一下:“既如此为何不去连人带刀一并寻来?”

“破铜烂铁,我不稀罕。”张发财穿越的使命是谈恋爱好嘛,拿我当寻回猎犬用太搞笑了吧?我长得像拉布拉多吗?


杨逍有点欣赏的看了我一眼,迅速将视线转向别处,嘴角却不经意浮现了浅浅笑纹:“一定是你看的书上写下了谢狮王的落脚之处。”

“你想知道吗?我偏不说。”

“谢狮王身背多条人命,若是一直隐居,倒也能保全性命,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败坏了你们明教的好名声,想洗白是不可能了。”我刻薄道。

杨逍眉毛一挑轻蔑道:“明教做的是推翻朝廷的事,杨某向来主张不择手段。那鞑子亦是明里暗里针对于我教,散布谣言众口铄金。明教若想落得好名声,比那鞑子活得长久便说什么是什么了,不是么?”男神随手拈了一片树叶在手中摩挲,“只是那谢狮王,若是真有冤情,这般如此是一辈子也不能真相大白了。”

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黑锅,你将来也得背着一个黑锅,多想想自己吧。我撇撇嘴:“要是换了你呢?你解释吗?”

男神竟然真的很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,许久才说:“对那苦主总要抵偿。然于世人无甚干系,不必枉费口舌。”

张发财再怎么没心没肺,听到这话难免不想到书中的男神在张无忌时代,对于别人的污蔑和误解连一个字都不屑去说明,他把对纪晓芙的感情全都埋在心里。突然我鼻子有点酸,眼圈一红,粉丝张发财就是对用情专一的帅哥零免疫力,一想到他未来遭的罪,我就好心疼。


但是男神却误会我了:“看来你没少被人冤枉。”

“才没有,不用你同情。”

“为师教你一句,有仇必报。”

你还提这事儿!难过的情绪一扫而光!最不愿意听这句话,我是来当你女朋友的好吗?当成这样我已经很挫败了,真想删号重练。张发财心里各种弹幕刷了个遍。逆反心理紧跟着就涌上头顶:“师父,我不仅有仇必报,我有恩也必报。”

杨逍点点头表示认可,声音也柔和很多:“你我既是师徒相称,不必如此客套。”

“嗯,那我不绕弯子了,有个人救了我一命,我觉得他人不错,但是我坑了他一下,所以这回我要先去弥补我犯的错,求得他原谅。”张发财打了一套连环王八拳,姿势难看,逻辑感人,除了痛快没别的意义。我知道我一根细胳膊拧不过杨逍这条大腿,但是我感觉自己被杨逍压榨的非常别扭,哪怕是一点点小的反击,都会让我通体舒畅。


杨逍站住了,又摆出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那种阴晴不定神秘莫测的眼神。莫非张发财乱拳打死老师傅了?!只见杨逍微微扬起下巴:“哦?他在哪?需不需要我帮你打探一下?”

“不用,我知道去哪找他。”

“好。”杨逍嗓音低低回应了我,然后转身就返回树林深处,眨眼间就没了影踪。

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,男神就早退了?!什么情况?我骑上毛驴,冥思苦想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。管他呢,先去武当山,可是,目前,首先,请问,我该怎么走出这片树林呢?

没有贝爷,没有地图,只有使出张发财的杀手锏了——扔鞋吧……


刚扔完鞋,老黄狗似乎发现了什么,在密林中低头猛走,任我怎么喊它也不回头,忙捡起鞋催驴追狗,紧赶慢赶,日头越来越大,终于发现一条黄土路,莫非这条狗是在帮我领出树林?我们师徒(划掉)三人顺着土路往东去,太阳烤得我脖子后面火辣辣疼,古代的夏天没有空调,人都怎么活的?

很快我的疑问得到了解答,刚刚还是热死人的天,突然浓云聚集豆大的雨滴锣鼓点似的落了下来。我从包袱里拿出一柄油纸伞,于妈想的真周到。

在雨中艰难前行了一个小时,我彻底降温了,哦不对,准确的说我已经冷得浑身直哆嗦了。终于在蒙蒙雨中看到一个宅院的后门,走上前去使劲敲也没人开门,看来只能在人家屋檐下面将就一下了,关键时刻还是老黄狗牌门铃起作用,几嗓子就喊来人了,一个驼背独眼面目狰狞的老头开了门。吓了我一跳,就连毛驴都往后撤了一步,躲在我身后了。

嗯……我该怎么称呼呢?泥嚎钟楼怪人,我是来忏悔的……想了半天:“老人家,我可以进去避避雨吗?”

独眼人嗓子很奇怪,好像一男一女两个人在交替说话:“你这小姑娘什么眼神?我很老吗?我父亲今年刚过五十大寿!”


我吓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。独眼人一挥手冲我道:“进来吧!”

这回轮到我怂了:“不麻烦了,我就站在这里挺好的……”

独眼人冷笑道:“也罢也罢,姑娘家家胆小就冻死在外面吧。”

这个套路有点过分了,躲雨就躲雨,莫名其妙盖章我胆子小,你不就是长得有点吓人么?你还能吃了我?张发财怂病一秒钟治好:“进就进!”

经过一个泥泞的小菜园子,穿过一条狭窄石砌走廊,终于来到一座庙宇似得建筑后面。因为我是从后门进来的,所以看什么建筑都看不明白,一开始以为是寻常人家,后来又以为是座小庙,转到正面抬头看匾——汉桓侯祠。文盲如我,还是没明白自己到底是来到了什么所在,直到看到功德碑才明白这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飞祠堂!那个钟楼怪人和他父亲以及追溯他爷爷再往前,他们家男人世代都在这里打理这座祠堂。

钟楼怪人带我来到一个小院子里。他们父子住在东西厢,暂时把我安排在倒座南房的客房里。这里有小厨房,小水井,小菜园子。我安置好了狗和驴,到客房将湿衣服换下来,晾在竹竿上。雨停了之后,我便出来四处转。

正好看到钟楼怪人的父亲。大叔黑布缠头,满脸皱纹堆累,鬓角头发花白。哟吼,还真是父子俩,长得都这么着急……


我向大叔作了个揖,他并没有搭理我,拿着一个竹子的烟筒子,咕噜噜咕噜噜,一边抽烟一边跟在我后面。虽然知道他是好客,想带我游览一番,但是我也没少看科普,吸二手烟肺癌几率是很高的,所以我便要求道:“老大叔,您能不能把烟掐了啊?我不喜欢闻这个味道。”

老头抱着烟筒子,一副内疚样子:“习惯了,改不掉。”说罢转身一边咕噜噜抽烟一边径自离开。

晚上天气闷热起来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兴许是杨逍的内力让我变得耳聪目明,我听到门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,难道有贼人?我没有点亮油灯,而是悄悄翻下床穿鞋,蹑手蹑脚躲在窗下。聚精会神听的时候那脚步声更加清晰,甚至有轻轻的呼吸声,我这是要变顺风耳?!

我没敢开门,顺着半敞开的窗子出了房间。定睛观瞧,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夜色掩映下熟稔地自藤架下面穿过,我蹑足潜踪屏息凝神悄悄跟在后面。心中暗想:趁你偷东西的时候背后拍你一板砖,敢偷张飞爷爷的祠堂,big胆!哪知那个大个子竟然转到了院外,走进了一片小树林。这就危险了,我更加不敢跟得太紧,这人不是贼那怎么出现在祠堂里呢?我在林边的巨石堆后隐匿好自己,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头绪,鼻子里忽然闻到很呛人的味道。

原来是他!

像一根朽木一样,钟楼怪人他爹一动不动在树林里坐着,身上的水烟味儿在林中显得更加明显。那大个子一张嘴便是钟楼怪人独特的声音,好你个奥斯卡威尼斯柏林戛纳四料的影帝,原来他驼背是装的!!这俩人到底搞什么飞机有什么话非要费这么大劲到这里说?可惜我听不到,只隐约听到“找到了”“他在附近”然后就是钟楼怪人阴恻恻的笑声,听得我暑意全无全身发凉。


第二天我早早起床,给张飞像行了大礼,准备了一些银两抵住宿和饭食钱,要去向这对诡异父子辞行,钟楼怪人在厨房生火做饭,他也不留我,收下银子便自顾自做饭,我瞥了一眼炉火,猛然看见柴中有一片纸,清晰地写着“逍”字!

没有男神这个磁场干扰的情况下,张发财的智商一直是在线的,联系起昨天傍晚他们林中密谈,那么他们找的一定是杨逍!他们找我男朋友做什么呢?回想杨逍最近做了什么,张发财柯南附体,突然发现真相只有一个!

这个钟楼怪人是!大!内!太!监!一定是杨逍盗剑,一路负伤不容易甩开对手,所以他们追到了这里。不行我要艾特我男朋友,告诉他有危险!假装镇定的张发财出了张飞祠,骑上小毛驴,先假装向东走直到确定他们看不到,掉头向北走了五里再拐弯向西,足足饶了一大圈。晌午的日头越来越大,晒得我汗流浃背,树立中的蝉鸣更是搅得我内心如被油煎,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树后。


我把稿丢了,版面有点乱,姐妹们凑合看吧,拜早年(揖~~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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